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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今天……吃了它们没?”

    话出口后,嘉榆很想掌自己的嘴。

    她这是几个意思啊?担心这个男人晚上“不中用”吗才这么问?

    祁天凛并没有理解到嘉榆这句话里的真正的意思。

    他说:“我不用这么补的东西,我身体很好。”

    嘉榆玩味一笑。

    她很想问,很好是多好?

    之后,靠步行,嘉榆跟随大部队,去了进行册封仪式的宫殿。

    单单从祭台那边,走到册封大殿,就已经花了不少的时间。

    不过嘉榆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脚有多累。

    两个月前,为了尽快激活凤凰,她穿着炎热的防护服在工作室里站了一天,都挺过来了,何况今天是在有风的地方,停停走走。

    这次给她进行册封的,是朝中的重臣——相爷。

    嘉榆单独完成册封仪式后,相爷亲手把印玺和册立文书,交付给她。

    嘉榆正要接过,祁天凛察觉哪里不对劲,立马示意边上的高卫夫:

    “老高,皇后手里拿着扇子不空,帮皇后接一下印玺。”

    “是,皇上。”

    当高卫夫双手从相爷手中接过印玺的时候,嘉暗暗松了口气。

    差点她就要穿帮了,她还想着晚上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给祁天凛一个惊喜呢。

    祁天凛这会也暗暗松了口气,心里感到后怕。

    嘉榆是一副影像,那些东西她根本接不住。

    如果掉下来,周围的官员不得以为皇后是故意的?

    好在他及时反应了过来,让高卫夫帮忙拿着。

    没有停歇,完成册封仪式后,嘉榆又跟着大部队,转战其他地方。

    只剩最后一个仪式了,那就是拜堂。

    拜完堂,她今天的任务才算完成了!

    就可以回婚房歇着了。

    婚宴在前宫的大广庭上举行。

    而这里,平时就是文武百官上早朝的地方。

    毕竟很多官员进不到大殿内,只能在大殿外的广庭上候着。

    嘉榆发觉这一次去举办婚礼的地方好远,走了好久才到。

    但也给了她一次,好好看看宫中景色的机会。

    她还发现了,大祁皇宫的通道非常平坦不说,还很宽阔。

    能容得下两辆汽车经过。

    而且一路上经过的很多宫门,都没有门槛的。

    她还发现了越野车的印子。

    看来,祁天凛在宫里开过她传过来的那辆越野车。

    为了车子能顺利开过去,还把门槛拆了。

    祁天凛是个思想前卫的男人!

    并没有因为“门槛”的寓意,而保留门槛。

    这样的男人,接受能力强,放在哪个朝代,估计都不会被当代的思想束缚住主观意识。

    皇宫太大了,花了大半个时辰,大部队才金銮大殿门口。

    此时,天边的夕阳,已经在往山下赶了,夜幕很快降临。

    大庭上,已经设席,但还没上菜。

    大晋、北临,以及高斯这些地方来的宾客,早已经在大庭上候着。

    包括唐袖,珠玉南等人,都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嘉榆和祁天凛一到,场上立马哗然起来。

    无不都因为皇后出现,而感到惊艳连连。

    嘉榆跟着祁天凛的脚步,双手捧着喜扇,挺直脊背,端庄地往殿内走去,没有去注意外面那些宾客的目光。

    太皇太后,这会已坐在上方的正位。

    等走到殿前,祁天凛停下脚步。

    嘉榆跟着停下脚步,随后微微抬头,往上注视。

    一张慈祥的脸庞,映入了她的眼中。

    珠帘内的双唇,不禁欣喜地勾了勾。

    原来太皇太后比想象中的年轻,慈祥。

    看着就是个很心善的长辈。

    因为父皇母后失踪了,宫里太皇太后是唯一的长辈。

    所以今天的高堂,是太皇太后。

    之后徐清风在殿内一侧,朗声读了一大段容易让人睡着的话语,才终于进入让嘉榆感兴趣的环节:

    “吉时已到,拜礼开始,请皇上、皇后,一拜天地!”

    这个环节,嘉榆熟。

    好歹在电视剧见过的。

    她先祁天凛一步转过身,发现自己转得快了,动作放慢下来,直到和祁天凛肩并着肩,对着大殿外面。

    “拜!”

    随着徐清风话音一落,嘉榆和祁天凛,动作一致、同步朝大殿外面拜了拜。

    徐清风又朗声读到:

    “二拜高堂!”

    嘉榆跟着祁天凛,缓缓转过身,面向上面的太皇太后,很是认真地拜了拜。

    太皇太后见此情景,老泪纵横,笑着招了招手: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皇祖母为你们感到开心,”

    徐清风:“夫妻对拜!”

    终于等到最后一个环节了,嘉榆迫不及待想转过身,跟男人对拜,但还是忍着冲动,缓缓转过身,直到和男人面对面站在一起。

    望着此刻深情地凝望着自己的男人,嘉榆感到无比开心和幸福地笑了笑。

    但因为扇子挡住了大半张脸,男人只看到她的眼睛若隐若现出现的笑意。

    祁天凛回了她一记笑容,眼底也莫名掠过一丝落寞。

    估计是想到明明妻子就在面前,却碰不着,感到无力吧。

    “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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