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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然相遇的富冈义勇。

    被正义凛然的小镇居民捆手捆脚,正装在竹篓中想要去报官。

    “毕竟只是十三四岁,约莫被邪_教哄骗了,多么罪孽深重竟然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还在询问附近有没有人撞鬼。”

    小镇居民的代表,他信誓旦旦,“现在可是大正时代,主张科学民主自由,哪里有鬼!”

    锖兔:“……你是不是考虑去政府上任?”

    “对,你怎么知晓?”

    一看就是考公圣体的家伙点点脑阔,“正在打听录用标准。”

    “……你的未来很有保障。”

    锖兔被来自官方政府的光晕震慑。

    作为民间组织,哪怕鬼杀队和政府从战国时期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现在毕竟下了禁刀令,他们也不可以明目张胆的违法。

    于是。

    “义勇,你为什么不挣扎?”

    对于猎鬼人的他们来说,这样区区的绳索聊胜于无,并不可以作为约束。

    “……抱歉。”

    富冈义勇呆呆怔怔。

    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情况,鲜明是懵了。

    等他多经遇几次,司空见惯,或许就可以放宽心态寻常处之。

    「啪嗒」

    富冈义勇将绳子扯断了。

    他从竹篓中跳出来。

    将富冈义勇捆起来的考公圣体本来也只是希望让官方对他进行教育,而富冈义勇灰常配合,倒也

    罢了。

    竟然挣脱!

    而且仔细一看,锖兔旁边的家伙不就可疑的穿着教徒人士的衣服嘛?

    “邪_教!”

    “啊啊啊啊,我不是哦?”

    这样叫嚷的童磨被追逐着落荒而逃。

    留下来的锖兔看看远处狼狈的身影,转过来对富冈义勇说:“总是,可以独自到这里实在是辛苦了。”

    他安慰的拍拍富冈义勇。

    “……”

    不知为什么。

    无论是鳞泷师傅还是锖兔,总认为让他一人出远门是多么艰难困苦的一件事情。

    富冈义勇不是很懂。

    但他很贴心的选择:“绑架你的那家伙,谁?”

    “……万世极乐教教主。”

    锖兔在去狭雾山之前听说过万世极乐教。

    毕竟万世极乐教赫赫声名,许多病弱的孩子,到万世极乐教也可以得到灰常好的救治。

    本来,锖兔对万世极乐教的观感不错。

    现在知晓了教主是童磨,已经在思考这其中究竟存在着多么深沉的阴谋了。

    信赖跌至谷底。

    “哦!”

    富冈义勇也听说过,万世极乐教经常帮助弱小无助的女子,富冈义勇的姐姐就经常夸赞万世极乐教的善良。

    “为什么要绑架锖兔?”

    但这样的万世极乐教为什么要对锖兔下手呢?

    锖兔还记得脸色病白好似瓷娃娃的薄叶乌,轻慢的绕着他转了几圈。

    他说:“万世极乐教和鬼舞辻无惨有血海深仇。”

    “鬼舞辻无惨……”

    富冈义勇歪歪头,“谁?”

    初来乍到,还只是最下层的癸。

    无论是锖兔还是富冈义勇,都没有接触到柱级别核心情报。

    哪怕是鬼舞辻无惨也被当成:“是锖兔的远房亲戚?”

    由于血缘关系,牵扯到了锖兔。

    “不。”

    锖兔坚定的,“尽管我不大记得自己的亲戚,但这其中绝对没有叫鬼舞辻无惨的家伙。”

    “唔。”

    富冈义勇没有别的想法了。

    “我们先休息一下罢。”

    锖兔拍拍富冈义勇凌乱的衣衫。

    这一路的波折吵闹傲慢偏见,哪怕有鳞泷师傅的嘱托,被世界抛弃的富冈义勇也没少经遇。

    简直就是灾难。

    “咕噜噜……”

    富冈义勇着实也饿了。

    他被竹篓装来的路上,最艰难的一次忍耐就是路过一下萝卜鲑鱼小摊。

    被熬煮的鲜美入味的喷香缠绕着富冈义勇,他差点没砍了竹篓跳出来,现在还念念不忘。

    “噗。”

    锖兔被富冈义勇对萝卜鲑鱼真挚的渴望逗笑。

    他说:“那我们这就去吃。”

    迷糊的乌鸦悄悄飞走。

    它向着不是前来,又不是万世极乐教的地方一往无前,等它飞回来的时候,锖兔发现——

    ——不仅是他,连富冈义勇也被卖给了万世极乐教。

    「来自主公的传信。」

    「锖兔,富冈义勇,作为鬼杀队和万世极乐教之间的联络桥与交换生,暂时停留万世极乐教。」

    「在此期间不要疏忽锻炼,不要和万世极乐教起冲突,极尽可能的收集鬼舞辻无惨的情报。」

    「警惕!」

    「不要和万世极乐教教主敌对——」

    “啊啦啦。”

    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童磨伸出罪恶的爪爪,将天空中飞动的乌鸦拿捏住。

    被抓住的乌鸦安静如鸡。

    童磨饶有兴致的看了看乌鸦,将它丢到一边。

    乌鸦这才好似被唤醒一样,挣扎着在落地之前飞起来,并且遭受了恐吓,高悬不落。

    童磨说着:“这可不是我不想走,而是小家伙们没了走的理由,被作为交换生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