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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5b4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曰归曰归 > 第36章
    望月楼内,夏罗衣整理着自己的妆容,对着镜子欣赏了许久,便是与西施貂蝉做比,也是难分胜负的,夏罗衣勾唇,起身正要走向房门外,房门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踹开了。

    “何人放肆!”夏罗衣皱眉大喝,这望月楼上上下下高手如云,没有她的允许何人竟能直接闯到这里来?!

    “放肆?本督面前,你也配说放肆?”秦叙白踏入房内,对上夏罗衣讶异的眼神。

    夏罗衣立即凝聚心神::“督主?您要见罗衣只需派人通报一声,何必如此?”

    秦叙白冷笑出声:“景春深没有告诉过你,林星谋是由本督罩着的吗?”

    夏罗衣瞪大双眼,二殿下只是说这个林星谋是个成日里流连花街柳巷的纨绔公子哥,这点也是她所知道的,可是林星谋和秦叙白是什么关系?二殿下从未与自己提起过!

    秦叙白拔除焚昔,夏罗衣如临大敌,他们都知道,秦叙白的刀一旦出鞘必然见血!

    “督主且慢!罗衣与您皆是为殿下办事,殿下既然对林公子动手,那必然是有殿下的理由,督主便是将罗衣杀了也无济于事!”

    秦叙白提刀一步一步靠近夏罗衣:“本督不杀你,景春深的那些喜好你也知晓,你这般忠于他,那本督便也学学他,将你对林星谋做的加倍奉还与你,你可要好生受着。”

    夏罗衣立马朝着窗外跑去!

    逃!快点逃!秦叙白就是个疯子!

    秦叙白没有立即去抓夏罗衣,他就这么不急不慢的跟着夏罗衣,在夏罗衣以为自己快要成功逃离时,又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夏罗衣喘着粗气道:“秦叙白!你能耐你有种去找二殿下!冤有头债有主!你欺负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

    秦叙白猛地踏着地面,翻身跃到了夏罗衣前方,夏罗衣身后也已经退无可退。

    “急什么,收拾完你,本督自会给二殿下送去一份礼物。”

    “啊!!!”

    秦叙白提刀刺向了夏罗衣的右手:“你也知道,本督没有不伤女人的习惯。”随即,秦叙白握着刀的手转了转,夏罗衣疼得面目狰狞,惨烈的喊叫声回荡在小巷里。

    秦叙白阴森的开口:“他身上的伤还有哪些出自你手?”

    夏罗衣崩溃的大叫着:“没有了!只有手!我只踩了他的手!”

    秦叙白伸手将夏罗衣的头抓起撞向了布满碎石的地面上:“夏罗衣,你男人背叛你,你便痛恨起了全天下的浪荡子,本督倒是可怜你,不过你的不幸与旁人何干?你有能耐有种去砍了你那负心汉啊。”

    夏罗衣双目赤红:“秦叙白!!!”

    秦叙白继续开口攻心:“夏罗衣,你后来爱上景春深了吗?可他爱你吗?他眼里心里都是些什么你不知道?你真可悲啊,他给你一颗糖你就真的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人家根本不搭理你,你自以为是的忠心在他眼里连个屁都不是!你还真是可笑啊!”

    “你懂什么?!”夏罗衣疯狂的咆哮着,泪水夺眶而出,更显无力,更显疯癫。

    秦叙白拔出焚昔:“我是不懂,我的话你当笑话听听,我也当你是笑话看看。”言毕,秦叙白一眼都不再施舍夏罗衣,转身离开。

    当天下午,景春深所在的偏殿意外走了水,好在被发现的及时,一盆接着一盆水泼了进去,这才勉强止住了火,而被困在里面的景春深全身上下都被浇上了滚烫的热水。

    青岩赶忙替景春深擦拭着,景春深的那双狐狸眼叫人看不清喜怒,语气也听不出是什么情绪:“这才是你吧,秦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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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风云变而祸乱生

    晚间,景春深去拜见了玄德帝:“儿臣拜见父皇。”

    不过几日,玄德帝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了,玄德帝微微抬眼看了看景春深,只说出一句话:“斩草不除根,反惹一身腥。”

    景春深伸手摘下了脸上的黄金面具,露出了里面极为英俊的面容,景春深笑了笑:“禀父皇,秦渊已经快脱离控制了,接下来,可需要……”

    玄德帝摇了摇头:“老二,这外头的柳树长的极好,抚朕出去看看吧。”

    景春深上前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玄德帝,刚将玄德帝扶起来,殿外突然风怒雨来,恰有掀屋决堤之势。

    玄德帝停下脚步,看着那颗柳树在阴风怒号中无力摇动着,玄德帝深深叹了口气:“风云既变,祸乱将起。”

    而此时,远在南城的宇文府内。

    宇文明凝呆呆地坐在梳妆镜前,镜中的宇文明凝面色蜡黄,哪里还有此前去京都献舞时的半分精致。

    嘎吱一声,房门被一个老婆子推开,老婆子大步踏进房内,不耐烦的开口催促道:“二小姐啊,夫人都等你一个多时辰了,您就莫要再拖下去了,快些随老奴去罢!”

    宇文明凝没有动身,她伸手拿过梳妆镜上的梳子,一下一下的给自己梳理着发丝,宇文明凝有些虚弱的开口:“母亲是想让我去京都和二殿下完婚吧。”

    老婆子暗自白了白眼,小声嘟囔道:“一个过继到夫人名下的小妮子能嫁给二殿下本就是天大的福分了,还在这里甩脸子给谁看呢。”

    宇文明凝斜视着这老婆子,纵使面色肌黄却仍旧不失气场:“阮嬷嬷也屈尊来我这儿这么多回了,想必定是十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