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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凌梦转身走向沙发,又加了一句,“牲口一样!”

    明知道会激怒他,但还是想图个嘴爽,这么多年,只有做爱的时候被他弄狠了她才会骂他,像这样好好说话口吐恶言还是第一次。

    也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在江家已经撂了狠话,想必江家人已经学给他听了,也不在乎多说几句。

    “呵!”江禹野一声轻笑,将门关上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深黑如寒潭的眸盯着她说,“蒋澜回来了,迫不及待要跟他再续前缘了,所以不打算装了?”

    凌梦懒得多看他,上了淡妆的精致脸颊上是毫不掩饰的厌烦,望着落地窗外,语气幽幽,“跟他没关系。”

    突然嗡嗡声响,电动窗帘缓缓合上,江禹野冷沉的声音跟着响起,“脱了衣服爬到我面前。”

    “疯子!”凌梦直接提包起身。

    “六年前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他居然还敢回来,真的不信我会搞死他吗?”他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然而凌梦整颗心都掉进了冰窟,猛地回头,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看到他眼神里的从容和讥笑,她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做的出来。

    “江禹野,你正常点,这是法治社会。”

    江禹野站起身,边脱外套边走向她,缓缓地说,“我不违法,我可以找一个家庭贫困儿女众多的癌症患者,只需要给他一百万,也就是我一瓶红酒的价格,就可以让他开车撞蒋澜,高速上意外事故死人很正常,蒋澜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小梦儿,你觉得这个杀人方法怎么样?”

    “你这个疯子!你敢?!”凌梦听着他的叙述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蒋澜被车撞的一系列画面,只觉遍体通寒,心脏剧烈跳动,看他的眼神变得恐惧起来。

    “所以你脱还是不脱?”江禹野已经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样英俊的男人如何能说出那样冷酷无情的话,一条人命在他眼里就一瓶红酒的价格。

    他,太恐怖了!

    凌梦闭了闭眼,咬住唇,反手去拉裙子后面的拉链,她没看到在她要脱衣服时江禹野的瞳孔猛地一缩,崩出嗜血的妒意,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低吼。

    “为了他你什么都愿意做是不是?你就那么喜欢他?我们这十年算什么?”

    凌梦甩了几下都没甩开,昂头看着他,倔强地说,“这十年都是你的一厢情愿,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会爱你,是你不愿放手,这样有意思吗?江禹野,你快乐过吗?你扪心自问你快乐过吗?”

    “我快乐。”

    江禹野毫不犹豫地说,眼眶泪水涌出,一滴滴滚落,仿佛能听到砸落地面的破碎声。

    凌梦扭头不去看,心口却疼的厉害,鼻尖泛酸,眼眶发热。

    不是第一次见他落泪,十四岁被他侵犯之后又怀孕堕胎,那一整年她每天以泪洗面,绝食、自残甚至想去跳楼,都是他在守着她第一时间将她拦下,他跪在她面前抱着她腿,哭着问她,到底如何才能原谅他。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哭,当时她就在想,如他这样狂妄无法无天的人也会哭吗?也会伤心吗?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吗?

    当时她不懂,现在她懂了,他这不是爱,而是病态的占有欲在作祟。

    爱一个人是不会忍心伤他分毫的。

    “江禹野,我不爱你,求你放过我。”她平静地说。

    江禹野像是受了刺激,双手捧住她脸就吻了上去,强势地撬开她的唇,舌头在口腔横冲直撞,找到她的软舌就咬住不放。

    一只手蛮力地扯烂她裙子将内裤扯至腿根,两根手指直接刺进逼穴,一阵疯狂的抽插,只几下里面就涌出大股的蜜液。

    江禹野这才结束令人窒息的吻,将湿黏的指伸进她嘴里,夹住她舌头让她尝她自己的味道,声音事染了情欲的低哑。

    “你爱我,你自己看看我就用手指插了几下你就流出这么多淫水,你的逼穴渴望我插她。”

    凌梦张着嘴大口喘气,他手指抽出带出几道长长的银丝,最后断裂汇聚在她嫩白的下巴上将落未落,极其色情,因为缺氧她眼泪都流了出来,鼻尖也红红的,根本没听他说了什么。

    江禹野一只胳膊搂住她将她放倒沙发上,拉开裤子拉链硕大的性器弹出,掰开她双腿性器对准粉白的逼穴就狠狠插了进去,没有丝毫的停留,疯狂而机械般的挺进拔出。

    他一只手挑起她的内裤,一只手隔着破碎的布料揉她丰盈的乳房,眼神狂热而凶狠,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每一次都能撞到最里面的的软肉,终于子宫口被他操开,他双手一扯,内裤和破碎的布料被他全部扔到地毯上。

    凌梦曼妙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呈现眼前,白里透粉的美妙酮体深陷进灰蓝色沙发里,她如墨发丝凌乱,有几缕落到地毯上,清丽的面容在他的凶狠抽插下透出绯红色,又妖又艳。

    江禹野看着这样的她,眼神里净是痴迷和癫狂。

    这张脸,这个身子,无论他要多少次都不够,插的再深也不够,好想将她插坏插烂插死。

    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乳房,将她从沙发上拖下来,去摁沙发上的按钮调成一个她坐在沙发上他可以跪在地毯上插她的合适高度,沙发震动,二人下体紧紧相连,江禹野拉过一个抱枕垫在她腰后,双手掐住细腰开始凶猛抽插。

    凌梦生理期快来了,腰腹酸胀,宫腔根本受不住他凶猛的侵犯,那性器每次挺进都直入子宫内,灭顶的酸痛与舒爽一起而来根本让她承受不住。

    她摇晃脑袋摆动下体流着泪拒绝反抗,但在他强悍的男性力量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江禹野知道她生理期快来了,以前他会适当的温柔些要的时间短些,但现在他怀着满腔怒火和嫉妒,只想狠狠的惩罚她,根本没有一丝温柔可言,甚至不再控制手上的力道,将她细腰两侧都掐出了十个红色的手指印。

    肆意揉捏她圆润的肩膀和乳房,在插进子宫内会摁压她小腹,他的手能感觉到性器在里面撑起狭窄肉壁而导致的小腹凸起,这让他更加兴奋,以至于逼穴流出血迹也没能让他减慢抽插的速度。

    看着那鲜红的血迹反而更加让他疯狂欣喜。

    凌梦的生理期提前来了,所幸量不大,江禹野看着性器拔出带出的粘液和血迹让他又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心里被幸福和满足深深填满,导致的结果是他根本插到停不下来。

    精液连续射了叁次,墙上钟表的时针走向20点,凌梦如被玩坏的人偶娃娃,紧闭双眸呼吸微弱,赤条条地躺在地毯上,细白的双腿大开,小腹、大腿内侧、逼穴布满精液和血迹,淫靡的画面会让人误以为是奸杀现场。

    江禹野在浴室冲了澡,端了两杯咖啡来,他一身清爽俊容染着浓重的欲色,眸光潋滟,将自己的那杯咖啡喝完,他才坐到地毯上抬起凌梦的头,用嘴将咖啡喂她嘴里。

    被操了近八个小时的凌梦中间已经晕过去四回了,每次都是被江禹野喂水醒来的,一杯咖啡喂完,江禹野又喂她一大杯西瓜汁。

    西瓜汁是利尿的,喂了一半凌梦就被尿意憋醒,碟羽般的睫毛抖了几下才彻底睁开眼,哑声说,“我要……小解……”

    因为几个小时的疯狂性爱,江禹野纯粹是发泄,嫩白的身躯被他抓出密密麻麻的青红痕迹,手指轻轻戳上去都能让她痛叫出声。

    江禹野盯着被他插的惨不忍睹可怜兮兮还在一张一合吐淫水的逼穴,邪性一笑,在她耳边说,“尿我嘴里。”然后就抱起她到沙发上,跪坐她双腿间,也不管花穴上还有泥泞不堪的精液和经血,就一口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