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 令人后怕的初遇 高空的烈日透过几片树叶照射在脸上,却感受不到一丝温热,世界是阴灰色调的冷漠,往家的大路上偶尔有几辆车经过,飞扬的尘土片刻又沉寂下去。 回过神已经到阶梯处,脚刚踏出一步又急匆匆收回,眼见几个男人在门口等待着什么,两个高壮的家伙中间有个挺拔又高挑的男人,一身冷冽,似乎身周围有片片雪花降落,我躲在茂密而折腰的树后,偷偷观察着。 忽而他转过头来,片刻间仿佛我们对上了视线,男人皮肤白皙,眉眼间是有丝丝忧郁,嘴唇却在脸上有着诡异的橘红,眼角下也泛着红晕,他回过头并不对我起疑,却让我心中略感不适。 邻居奶奶叫住了我,我挽上她的胳膊,将帽檐压低,谈笑声盖着他们的谈话路过了。我的脖颈有一时发热,炽热的视线让我心中的不适更深几分。我手指熟练摸索着常年使用的钥匙,迅速的在门上绕了几圈将门打了开。 却在我将要进去的时候那男人拉住了我的手肘。我奋力挣脱着,将身子从缝隙中挤进去,那人却不要命把手肘卡在门缝处,本让我拼进力试图关上的门因着心中一丝犹豫被他有了机会。 “阿肆!” 他喊着我,又将右手扒住门,打了开。 我有些许崩溃的喊到:“你有病啊?你是谁啊?给我滚出去!!” 我实在抵不过他,暂时放弃了徒劳的挣扎,“疯子吗?你...你他吗谁啊?” 我看着他手肘上的紫痕和手掌的红痕,万一这人要是讹我怎么办啊,啧。 他丝毫不在意手上的分毫,只是微微蹙着眉,“你没事吧?对不起,我...” 他缓缓靠近我,见我只是后退,便停了步子,“我,我没别的意思...” 神经病,扒我门就他妈说这个? 他低下头,我瞥见他耳朵红的跟颜料一般,“我...我喜欢你....”他说着偷偷抬眼看着我。 我只是一副嫌弃又害怕的模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人真的神经病吧。 “给我滚出去,走啊。”我把他推出去,并踹了他的脚,“滚,我不想见到你!!” 他楞了一下,悄悄叹了口气,抿了抿下唇,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关上的门堵住了口。 我背靠在门上,发抖的气息不稳,浑身鸡皮疙瘩,吓得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将门层层上锁,精神紧张的一夜难眠。 糟糕的尾随 这几日的精神都并不好,总是应激的反应身边的人,朋友都在安慰我,问我怎么回事总是反应这么大,。 我心不在焉的诉说着我的经历,她们提出和我一起回家的想法,我也答应了下来,却心中依旧隐隐不安着,身上火热的视线并没有消失,学校里的一日却一反往常的让我舒心,却经不住时间之快,有些不想回家。 “走吧,阿肆,我陪你!”小A热情的背起我的书包。 “对呀我也顺路,我们三个一起。”小B也是拉上我的手。 见我难得露出这几天罕见的一笑,手拉着手就着黄昏回到家的路口。 “我陪你到家门口吧。”小A说道,“如果你怕也没关系有我陪着你。” “谢谢你亲爱的~但是你家跟我反方向的路口就不麻烦你啦~有什么事我们电话联系!”我接过书包,抱了抱她,就各自分开。 到家门口太阳已经落的只剩黄晕,我小心的看着家门口,确认了一下没人于是便松了口气,刚打开门,便听到那道熟悉的男声。 我楞在那,不知要不要回头。 “阿肆...” 在我楞神之际那声音已经来到我的身后,我回过头,对上他漆黑的眼眸。 “做什么?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喜欢你。” 我嗤笑一声,忍住发抖的肩膀,“你的喜欢就是尾随着我对吗?” “恶心” 他瞳孔一缩,连连摆着手解释:“我只是,想知道你住在哪里,请不要讨厌我。” “离我远点。” 见他毫无行动,我自顾自的进了门,他仍然在原地呆愣着,门口的灯照在他身上,更像身上落了层雪,阴沉的脸深深的低着,关上门时却对上他迅速闪过的埋怨的眼神,转而又变成一丝玩味的笑容,让我不寒而栗。 私闯 心跳加速如同不休的拨浪鼓般,人在床上辗转反侧更是难熬,夜无限拉长似是定格的流水,不知什么时候才睡过去,再醒来已是隔天的十点多,我猛的惊醒,摸索着手机,睁开浮肿的眼睛,幸好是周末。 我猛的拍拍脸,然后去洗漱了一番,睡袍胸口的扣子不知几时丢了一颗,只能向后拉下去,后背有些发凉,下楼听见门口有什么动静,我踏着毛绒拖鞋往外看去。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闻声看向我,“阿肆!”他猛的脸一红,我低头将半遮半掩的衣服裹死。 “你们...这是私闯!!有病吗?你有病吗?到底要怎样?疯了吧?疯了吗?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我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见着被拆卸的门直直的坠入崩溃的崖岸。 “我说过...离我远点,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欲哭,他大步的走上前,带着外面的寒气俯身靠近我,强有力的手禁锢住我的肩膀,低头询问:“阿肆?我好想你,不要哭。” 我的泪水已经模糊了眼睛,听见这恶心的话含着泪抬起头憎恶的看着他:“你到底要怎样?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疯了吧?你能收回你虚伪的喜欢吗?算我求你?” 他微微笑着,害羞道:“不用的,不用你求我的我都听你的,请不要质疑我的喜欢,好吗?阿肆。” 我稍微冷静了些,怕这种人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咽了咽口水,止住颤乱的声音,“离我远一点,做得到吗?” 他的眼神打量着我,手擦去我的眼泪,却被我打开,“听不懂吗?” “把门装回去。”外头的两个人埋头将门装上,他却还在这里。 “请不要哭,阿肆。” 我背过身,一句话也不想再说,吹出一口气后抽出力气把他推了出去。 “阿肆!” 我一言不发,将门用力关上,再也忍不住声哭了出来。 神经病为什么要缠上我。 疯狗 此后的几天是难得的宁静,但仍然不确保那个疯子会和前几天的让人松懈后做出的蠢事。 本就灰暗冷调的世界更是难以让我打起精神来面对,上课的走神和愈演愈烈的应激反应,随时面临崩溃的紧张神经,那个家伙做的事无时无刻都充斥着我的大脑。 这些天我和小A小B腻在一起,他们照顾我的情绪,带我感受乐观的事物,但每每面临分别就会让我心神不宁,小A见我状态不对,硬是要反方向的走跟着我回家。 “呐!我今天跟你住!”她放下书包,自在的脱下鞋,“爸妈不在家~我就是老大。” 我挤出笑来,她抱住我:“笑那么难看,想吃什么?尝尝我的手艺。” 我眼睛亮了亮:“你会做饭?” “质疑本小姐的水平?” 我报了几个菜名,她撸起袖子就往厨房走去,一通电话却急匆匆的响起,她过去接 “你这家伙去哪里了!?”女声响起 “妈妈妈妈,我在同学家呢!” 他们交流了一阵,小A越说越急,最后挂了电话,失落的走向我:“亲爱的,我得先回去,爸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搞了个监控在家,呜呜呜没关系的,我出门就把门锁好,我们打电话哦!” 我点点头,笑着送她出去,她让我把门锁好回去,我乖乖照做,只是这房子刚活气了一下,又散了去。 我没胃口吃东西,洗漱之后就躺下休息了,今晚竟然出乎意料睡的深沉。 我仍然不适,总是有些个看不到的角落,传来令人不安的视线,我好像被盯上了。却根本无从寻起,就好像是我自己的问题。 阳光透过五指,刺眼的让人想吐,书本无心阅览下去,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种似有似无的视线打量着我,就像盯着猎物一般,直至某个时刻要咬住我的脖颈,撕裂我的分分寸寸。 我感到些许麻木了,前脚刚进门放下蔬菜,后脚他便来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哑着嗓子开口道,“你真的很烦...” “阿肆,我很想你,你有想我吗?” 为什么又在自顾自的说想听的,为什么打着喜欢却不听我的,为什么只听自己想听的。 忍耐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如倾洪一般涌出,猛的扇了他一巴掌:“什么想不想,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我讨厌你我害怕你,你让我感到恶心,我不喜欢你。” 眼泪在眼眶打转,时间又像禁止了一样,我回过神,火辣辣的手掌刺痛着,反应过来想收回却没来得及,他狠狠攥住我的手腕,捏的我生疼,不一会便掐出深紫来。 他一言不发,在温暖的阳光下身上却寒气逼人,他盯着我,我却不敢看他,压迫感自肩头顺重力向下,无穷的想要压倒我。 “好痛...松开我!”我挣扎起来,却毫无用处,我推搡着他,“给我滚!!” 他冷冷的盯着我,却有一滴眼泪落在他的下巴处,他松了松手:“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滚出去。” 他的眼眶发红,低着头走了出去,就像条丧家犬,但他根本就是疯狗,谁会在意呢。 接近身边 风呼呼吹着夹杂着雨腥味,听不见蝉鸣,天气也时阴时雨,好在很快就又是晴天了,空气还算湿润,少有的令人舒心,我已经不想再在意那烦人的视线。 时间过得很快,他很少出现了,即使在面前,我依旧无视着他,就像透明人一样将他抛弃开,送的东西就像定时清理的垃圾,无人查收。他开始静静的看着我,跟在我身后,止步于路口。 妈妈说今天要去外婆家,刚好我的驾驶证到手于是我成了司机,一路上欢快的气氛让我无比放松。 “外婆~我很想你!”我抱紧她道,心中有种委屈的情绪在此刻悄悄化解。 “哎呦~干嘛这么腻歪,你要不去洗洗?” 我点了点头,想洗把脸清醒些,于是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神清气爽,却看见一辆跑车停在了外婆家的院子。 “这个谁的车啊?”我问外婆 “那个说是你朋友的小伙子嘞。” 我心头一震,顿感不妙,只见他从厨房出来,围着围裙,微微冲我笑着。 我冷了脸,将他扯到外面,没好气的对他说到:“你疯了?跟着我来着做什么?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赶紧滚。” “阿肆,外婆好像挺喜欢我的,我在做饭哟,我会做很多...” “够了,我说的还不明白吗?为什么要纠缠我。”我紧皱起眉头,声音越发大了起来。 “怎么了哟!吵架啦?” 我和他同时扭过头去,他先一步说道:“没有的,我马上过来。” 回过头他又对我笑着,“我喜欢你,等我一下。” 他以家里没人过节为由瞒过了我的家人,吃饭时他只能坐在我身边,由于桌子有些拥挤,我和他贴的过于近了,他笑了笑,抬手给我夹菜。 “不用你”我小声的说着,“管好你自己。” 长辈把我们的关系摸了个大概,我们谁都没有说的清楚,但是老人们总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我去盛饭,被他接了过去,旁边的妈妈就凑了过来 “我觉得他挺好的嘞。” “是呀,又高又帅还会做饭,这眼神的离不开你呢。” “妈,外婆,听我的,别多和他接触。”我紧急捂嘴她们两个,她们也没再多说任由着我了。 实在是饿的不行,菜色又确实漂亮诱人,他往我碗里夹了菜我不好推脱,只能吃下。令我意外的是,这做的确实是一手绝妙,我愣了会才开始咀嚼。 “好吃吗?”他问道。 我点点头,心中有种奇妙的感觉正在挣扎着上层的荆棘而产生。 “喜欢就好。”他的大腿紧贴着我,我只顾吃着饭也没多再思考,只想等待时间流逝回家后再谈。 “妈,那我先回去了。”我把妈妈送回家后开车回了家,他的身影仍然在灯下,他看着我,见我没有呵斥他,于是靠近我,脸红红的说道:“阿肆...”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对..”他愣了一下,笑着重新开口说道,“我是江韫呀,阿肆,你记得我吗?” “不记得。”我笑道,“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好,好吗?我好开心。”他肩膀发抖起来,脸上抑制不住笑着,漆黑的瞳眸闪过发红。 “开心什么?神经病。”我迅速关上了门,没想听他多说。 卧室开了盏小灯,昏暗的灯光下我摸索着手机,挖掘着记忆中他是否有存在过的身影,但似乎除了最近的骚扰,其他时候并没有关于他的一切。 难以拒绝 我抱着枕头入睡,这下倒是换别人彻夜不眠了。第二天早晨,他给我送来了早餐,他眼眶下有些乌青,我嗤笑一声,于是坐下来看他将东西整齐的放好。 “走啊?难道看着我吃?” 他无动于衷,好像真的铁了心要看我吃。 算了,随便吧。 我每样吃了几口,实在难以抑制内心的赞叹,怎么能这么好吃,是不是有毒啊,放什么添加剂了? “阿肆,我想...” “闭嘴,我还没吃完。” 他乖乖的噤声,直到我吃完后他才迫不及待的开口。 “我好想你。”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吧... “好。”我笑了笑,“江...江韫啊” “嗯?”他看着我,等待着我发出指令。 “我今天要在家里面休息,你可以不要打扰我吗?你知道的,我最近总是休息不好。” 他点点头,应的飞快。 “那你可以回家去吗?” 他漂亮的脸上多了一丝纠结,微撇着眉头,“我...不想离开你太远,想离你近一点。” “小韫,听话好吗?你不是说会听我的话吗?” 他只好妥协,将餐桌收拾好便走了。 我松了口气,幸好他吃这一套。 这几天都接二连三的上门,邻居误以为我谈了对象,说道我“小姑娘你男朋友来的殷勤哦。” “哈,那个只是外卖。” “阿肆!”听到声音我迅速回过头,祈祷他没有听到,“我今天,可以待在这吗?” “为什么?” “我...太想太想你了。”他呼哧喘着气,脸上红晕不断。 “阿肆,求你了。” 我还想推脱,他却听不进去,我也赶不出去他,只好作罢。 “阿肆...我可以抱你吗?”他试探性的开口。 “不行。”我意识到我的语气过于僵硬,又改口倒,“小韫总是力气很大,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你喜欢力气大的吗?阿肆,在夸我?”他笑着站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他见我躲他,眼神晦暗起来。 “嗯,我夸你,但是不要突然冲在我面前好吗?我不喜欢这样。”我伸手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而这个动作让我反应过激,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我后背一阵发麻,他捏住我要收回的手腕,轻轻抚在他脸颊,随后在我手心亲吻了一下,笑看着我。 “阿肆手疼吗?” “我没事,你...”我抽回手,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他自然的搂过我僵硬的肩膀往餐厅走去。 “没关系的,你做什么我都开心。” 硬的不吃,软的当真,这种软硬搞不定的人到底要怎么办? 他总是自以为是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但长时间的口舌之争不是办法,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和他辩驳,无论如何驱赶如何声嘶力竭结果却总是不尽人意,这已经深深令我麻木。更何况他已经知道了我的家人,就任由这夜风吹过窗台,深思熟虑心中的几番复杂的情感,我做下了个决定。 试试看吗?(小狗爬床) 我并不期待他来,但来了也无所谓,给他开了门。 “阿肆,昨晚睡的好吗?”他凑近我问道。 “嗯,还不错。”我低着头回答,“江韫。” 他抬头看着我,嘴唇红润向两侧扯开,笑着。 “要不要试试看?” 他像是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又凑近我几分,而后反应过了我说的话,迅速红成一片。 “我...没有听错...对吗?好的,我喜欢你...”太啰嗦了,我根本没兴趣听下去,手指游刃的夹着几道菜,口腔中回味着那美味。 虽说是处处看,不清楚他哪里听来的情侣要同居,我舍不下这种独居生活又想打消他的念头,但他依旧我行我素,我懒得再去说,让他把行李放在隔壁房间去。 “你没有正事要做吗?” “我提前处理好了的,请放心。”他就这样盯着我看书了一上午,临近午饭的点才去厨房忙活。 而到了晚上,房门被敲响,他想和我睡,我二话不说拒绝了他,但他的身躯压迫过来,最后我只能妥协他睡地铺。 “不准越界。”我警告他后睡下,可这种奇怪的同居方式却让我怎么也睡不着,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熟睡,第二天一早是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将我扰醒。 他从背后搂着我,手裹在我的腰上,将我整个人镶在他怀中禁锢着,我把他的手拿开,本不想看他,却无意中一瞥,见他双目禁闭,细长浓密的眼睫下垂着,挺翘而骨感的鼻子有种不输美人的美感,唇红齿白,确实好看。 但可惜是个疯的。 “你醒了,阿肆。”他揉着眼,一副睡眼惺忪看着好欺负的模样。 “嗯,为什么你在我床上?” 闻言他红彤彤的脸凑近我:“我想离你..更近一点..”他想吻我却被我及时扭过头去躲开了。 “我饿了” 他害羞的说:“好,你先洗漱,我马上弄好。” 我靠在床头百无聊赖的刷手机,连他什么时候坐在床边了都没注意到。 “阿肆,下楼吧,要我抱你吗?”我无视他说的话,拿上手机下了楼,瞥见一桌漂亮的菜色才回过头,他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 “怎么了?” “做那么多干什么,浪费。” 我整理好衣服坐下,他与我对坐,一个早餐整的琳琅满目,真是让人... “吃不完的可以给小狗吃。” “给你吃?” 他托着脸,乐呵呵的点头,“阿肆说给我吃,我就吃。” 我差点笑出声来,这人怎么听不懂好赖话,我知道他蠢但没想过他会丝毫都不反驳我,倒也觉得少了些意思。 他又起身落座在我一旁, “干什么?”我盯着他说到 “我看你不吃,我喂你吧?” “我没有手吗?要你喂。”他再不语,举着餐叉已将食物递到我嘴边。 算了,懒得再费口舌,听不懂人话的狗。 我只用张嘴,这种饭来张口的感觉实在诡异,我甚至疑惑我是什么几岁的小孩吗?...我继续机械的刷着手机,惯性的张着嘴,他笑出声让我不解回头:“阿肆,已经吃完了哦,还要吗?” 我合上唇,略有些尴尬,“不要了,你自己吃吧。” 扔下一句话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这里,独自留他一个人在原处傻笑。 小狗发情?烫的不行!(微h) 群聊信息发个不停,艾特的数量超出预期,我点开浏览了一番,是他们邀我出去KTV,我一向不喜欢嘈杂的环境现在一反常态的心理想找机会肆意喧闹一回。 “好,什么时候?” “下周五吧。” 周五的事情那么早商量不免让人有点失落,不过没关系,至少能暂时离开他的视线,说到他,最近已经没有那种被人盯视的感觉,是因为他吗? 仅仅同居两三天的时间,他越来越得寸进尺,在没有确认我睡着后就直接爬上了床,好几次被我逮到但是怎么喊都挣脱不开。这倒也就算了,他开始逐渐不老实了起来。 “别碰我。” 及时我手肘怎么捶向江韫,但他依旧将两只手死死的牢住我,手掌抚过我的腰身,膝盖分开我的双腿,只有我大声吼他才听的进去。 “滚开,滚出去!” 他将头埋进我的颈窝,热气呼出在颈侧:“不要。” “那你就老实点。” 双臂有力的搂着,我使劲拍打他让他松开点。 并没有什么效果,等我快睡着时,江韫的手爬进我的睡衣,衣扣被一颗颗撩开,他的抚摸让我的梦境都有些扭曲,整个人有些发痒,不断抖着蜷缩,越是躲就越是深陷在他怀中,直到有个硬物抵住我的后腰,我才在迷雾的梦中惊醒。 “干什么?别...” “帮帮我...求你了阿肆,帮帮我。”他亦是有些发抖,气息不稳,每一次喘息都让我不禁害怕。 “你...你出去。” 所以他这几天都这样是因为...妈的那就不要靠近我啊,真的是烦死了! “不要,我就想...离你近一点,阿肆,求你了,我不进去...”他乞求着我,手却不停的在我身上游戏,不容我有拒绝一般。 “我好困,你不...” 我又能去哪呢...就算是那样他也会出现。 “快点,我很累。” 他褪下我的睡裤,那阳物直抵在我的大腿,发热发烫,我无处躲闪,只能忍受着这炽热,我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不去做出回应,感受不减。 太...累了,好烫...好... 太大了吧。 江韫毛茸茸的头蹭着我的颈窝,我被弄得痒直仰头,这家伙上半身如狗一样粘人,但下面又是一副禽兽模样。 “好了..没,啊..”我被带动着声音也发颤起来,他在大腿处摩擦的发热,又顶越上,抵在我的.... “江韫!不可以!” 他不顾我的拒绝,越蹭越用力,一下一下冲击着我的外侧,让我也不主的有了反应,我忍住句句呻吟,一手捂住嘴,一手撑着他的手臂试图往上剥离。 就这样折腾了许久,一股灼热的液体流在我的大腿内侧,黏腻不安,起伏的肩头似乎出卖了我,大口喘息着空气,他的呢喃在我的耳边不断。 “阿肆...阿肆~哈啊...” 我隐约听见他在笑,笑什么,是他害我成这样的,我实在累的不行,顾不上那黏腻的触感和依旧硬挺滚烫的东西在我腿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KTV唱歌遇黑脸小狗该怎么办? 日过午,我坐起身,难得见他不在我旁边,我回想着昨晚的事情,有点脸红。 神经病。 低头却见身上不留痕迹,就连衣扣都扣的好好的,我掀开被子,一脚刚落在地上,他就打开了门。 “不是叫你要敲门吗?”我怒目而视,看到他高兴的模样更是来火。 “阿~肆~我们起来吃饭吧!”他大步走向我,把我打横抱起,一瞬间的升高让我有点头发晕,我猛的捶打他让他让我下来,却没什么用处。 “放我下去,笑什么笑,神经病,放我下去啊!” 我走哪他跟哪,我做什么干什么他都笑眯眯的盯着我。就像监控记录一样,到底要怎么样? “你没事做吗?为什么...”转头就差点和他贴上脸,我猛的后退一步避开他。 “没事哦,昨晚...” “闭嘴,不许说。”我呵斥他停下那张合不上的嘴,吃完饭后我又上了楼,日子就是这样,无聊无趣,在一个房子里那都不想去,不想见到人,或者是不想他被人看到。 他的情欲过于强烈,隔不到一天就又和情兽一样,这样的晚上总是折磨着我,太过于疲惫,单是防备他就耗尽我的力气。第二天他总是和没事人一样,乐呵呵的,只有我一个人懵懵懂懂的睡到中午。 约定的时间到了。我交代他不用等我回来吃饭,他也没多问,只是笑应着我,却在我背过身去时,浮现不一样的表情。 我坐上他们的车,到了包厢,本来一向安静的我活跃起来,他们也被带动起了情绪。包厢内有些暗,但隔音效果很好,歌曲数量也非常多,在这里可以尽情释放压力,他们说我唱的难听,我毫不在意,只是隐约觉得那久违的盯视感再次出现。 我扭头看向门对面的另一个包厢,或许是我的错觉吧,回神继续唱着。小H给我递了一杯酒,我思考了一会接了过来喝下。虽然可能一杯倒,但管他呢,倒了再说。 连唱了许多首,嗓子经不住折磨让我败下阵来,他们接过我的话筒继续唱着,小A把我拉过去一起坐着,我靠在她肩上,缓着胃中的不适。 视线已经迷迷糊糊了起来,小H问要不要送我回去,我抬手挥挥说不用,小A早已有事先一步离开。有个女生小F也问我顺路要不要捎我一程,我也是摆摆手说不用。 “我只喝了一杯也快醒了,我等会就回去。”她闻言也就和小H结伴离开了,我想再坐一会就回去,因为昏暗的环境让我根本不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只知道我是下午出来的。 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灰暗的人阴拉起我的手,被我打了一下,质问他做什么,他的脸越凑越近,是江韫,黑着一张脸。 “黑什么脸啊,摆臭脸你很能耐吗?丑死了。”我大声呵斥他,他勉强的挤出一个不好看的笑,却没过多久就又黑了回去。 狗狗玩具(微h) 我好像被放在了什么地方,好柔软,房间只有一点昏暗的灯,隐隐约约发现是我的房间。 “我怎么,回来了。” 我手勾在谁的脖子上,一张脸, “江韫?” 我不再锢着他,试图将他推开,他跨在我身上,双臂撑在我的两侧,阴沉的脸让人背寒。 “走开啊。”我叫嚷着,他一句话不说,过一会又转而笑了出来。 “好可爱。” 他低头试着吻我,被我用手遮挡了,转头轻吻我的脖颈。 “痛!”他咬了我一口,我不懂为什么,直到他解开我的衣物,我才猛的睁开眼。 “江韫,不要动我。” 我拒绝他,却阻止不了他洪水猛兽落在身上的吻。 “太痒了。”我拍打他的肩膀,仰着头难受的哼哧着。 “帮我。”他说着又将那滚烫的东西抵在我腿间。 “滚啊,我不想看到你。” 他不说话,我只能将枕头遮住脸不看他,他自顾自的摩擦着,我只觉得热。 “轻一点...” 我没有感受到疼,太磨人,结实的腹部腹部一下下顶在我的腿后,阳物坚硬的摩擦着我的密处。 “啊~等等,用大腿。”他听闻我的呻吟,仍然在我腿根深处抽插着,我用双臂按住枕头压在脸上,不敢多想我脸上是怎样的绯红,他重重喘着粗气,缓缓用力压向我,有些喘不过气,声音在牙关打转,稍不注意就会透露出去。 “我今天...啊...好难过。”喘息中从嘴中吐出几个字来,“阿肆...没关系的,没关系。” “滚开啦,啊~哈~”我难以抑制的发出声,只觉得身上那人更加用力的挺弄起来,我已经无力抵抗,即使难以呼吸,也不愿看见他的脸,那张令我恐惧和不安的脸。 我被摇晃的胃里翻江倒海,身下承受着不止的冲撞,我松懈的牙关冒出不完整的音节,许久后我已然坚持不住了,紧仰头就差昏过去,内裤早就湿透,而那家伙却还在摆弄着腰身,最后在我的小腹留下一淌浊液。 “呕...唔” 我无力起身,一阵干呕让我些许难受,只听见几声叫唤:“阿肆...累了吗?睡吧,我会帮你...” 泪光朦胧双眼,像一个娃娃落入了操控者的手中,而我已经无力再支撑面对他。 “讨厌...” 疲惫的感觉不断加深,我眼眸向上就睡了过去,一身干净舒适的睡衣,可周身传来的酸痛时刻提醒着我昨晚的事情,他抱的很紧,我挣不开,只能缓缓爬坐起来,靠在床头,他难得的没有早起,调整了个姿势环抱着我的腰,脸唇紧贴着我的大腿。 我,好讨厌你啊 我深深叹了口气,依稀记得昨晚他明明是去隔壁睡的,怎么又在这呢? 不知道这样的姿势过了多久,他才清醒过来。 “醒了?”把书放在床头,低头看向他,“醒了就别装死了。” “饿了吗?阿肆,我去给你做...”他揉着眼睛起身,我麻木的大腿才得以松懈。 “搬出我家。”我冷静的说道,“分手。” 他顿住了脚步,熟悉的寒气缓缓而生,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见我面无表情,慢慢走到我床边跪下,“阿肆,不要生气。” “哈。”我用脚踹开他,他跌坐在地毯上又迅速爬起跪好。 “阿肆...我错了,我不会再...” “你凭什么觉得你有机会?”我拽过他的衣领,他脸诡异的红了起来,“我看到你就是恶心,我还要夸你听话没有插入吗?” 他低下头亲吻我的手背,“可是阿肆也很舒服不是吗?” 我松开他,他反握住我的手,脸颊就这样蹭着手背,“我会让你满意的,请不要放弃我。”他虚伪的眼泪在微微泛红的眼眶垂落下来,嘴唇以一种诡异的模样笑着,我的皮肤寸寸被寒意带过,急忙抽走了手。 我起身下床,直觉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我多想此刻收拾好行李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是他,让我原本最安心最自在的地方变成了如同炼狱般的恐惧地带。 他依旧在这待着,只要我离开他的视线就会有一种极其难以捉摸的盯视感,无论我在哪,都无法躲藏完美。 反复如此我的精神状态堪忧,我不敢也不想再做抗争,心理防线降低,言语在我脑海提醒着:我的反抗就是无用功。只有我拼了命的去对抗或许才能得以实现我的想法。 我拿出酒柜里的几瓶酒,就算不能喝我也硬灌了下去,昏暗的光线照射在杯中的酒投射出骇人的玫红色,他从背后抱住我,几次夺过余杯自己咽下,我已如烂醉的春泥一般仰头靠在他肩上,他眉头紧蹙,醉醺醺的:“阿肆...” 他将剩下的大半瓶倒进了厕所,转头看见我摇摇晃晃的起身,在快要倒下的时候他接住了我:“我们真的...分手吧。” “我不要。”他笑盈盈的看着我,“我喜欢你。” 我从不纠结为什么他喜欢我,什么原因喜欢我,因为我从来对他就是畏惧与厌恶。我也不想了解他的背景他的一切因为我对他就是不感兴趣,我想明白了,或许从一开始我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不断落入他的圈套,内心复杂思考的我在许多利弊下总是退步隐忍着,这样的我怎么不被他轻易掌控呢,我好讨厌他。 我好讨厌你啊,江韫。 摆脱不掉就沉沦吧(h) 但那情感却因为几日的习惯竟将枝芽穿过恐惧的荆棘缝隙交织生长着,不断延伸包裹住我的心脏,直至我崩溃的无法脱离,无法呼吸。 “江韫...你不要...不要喜欢我了好不好?”我带着哭腔,跨坐在他身上,眼泪不争气的落下,落在他手心的尽头,他捧着我的脸想吻我,再次被我躲开。 “我啊,会喜欢阿肆一辈子的。” 他笑着剥下我的睡裙,亲吻我的脖颈,咬痕留在颈侧,他亲吻我的胸口,小腹,将我压在身底,软唇直下,脸埋在我双腿之间就像蛇吐信子般... “不要...”我无助的说道,他满眼虚伪心疼的看着我,我只是将手臂遮住了我最后一丝视线,他应该明白,我不想看见他。 江韫一如往常的磨蹭着,昏暗的灯光我不知他是否能看见什么,但我并不希望他能看到,即使我的一切已然摊开摆在他的面前。 他褪去我的一丝一挂,用手不断爱抚着我的每一寸,我放不下面子,忍住不发出呢喃。江韫啃咬着我的锁骨,被刺激的我身下已经无法控制,他抵在穴口 “阿肆...你在发抖,可爱。” 话语像在嘲弄无能的我,我却不得反应 “进来。” 他不出意外的笑了,笑什么呢...? 江韫照顾着我的感受,一寸一寸的就着黏腻的滑液插入进来,但柱头的分量让这一步进行的十分困难,我的身上漫起一身细汗,大口的喘息着空气,胸腔起起落落的伏动着。 “阿肆...放轻松,我进不去。”他安抚着我,调整着姿势,“不怕。” 他缓缓插入进来,我的体内被一寸寸抚平,我的每一次呼吸,他都要重喘一番,让我不要夹太紧。 “哈啊...”他缓缓抽出慢慢进入,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下腹的肿胀感让我的心跳蹦的飞快,脑海被一堆粉色的泡泡填满,我咬住指关节,减少了许多字节的跳出。 就这样缓慢进行了一会,我也已经能接受了,模糊的扫了一眼,却见他并没有全部进来,那物大的我差点尖叫出声,他撑着手,不断往我的身体深处抽送着。 “哈~啊!” 我能感受到我的每一声,都是使下面那物胀大的兴奋剂。 好涨。 我不时出声,他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我管不住自己再不叫喊。 “阿肆,我想听...还想...” 他在我体内毫无章法的冲撞着,顶弄着,我的下腹如同翻搅一般一次比一次酥麻。阵阵呻吟如同催情剂,他低头轻吻我的脸颊,我有意的避开所以没有亲在嘴唇上,江韫托起我的身后,口若衔玉,含住前胸。 “我不要...啊嗯~看见你。” 他闻言,再抽插了几番就将我翻了过去,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背对着他,我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这个,唔!”他狠厉的顶撞了一下,刺的我一阵恶心,头脑麻木,身下软疲。这样动物般交配的方式实在令我羞耻和厌恶,我咿呀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又是扶腰抽送了一阵,见我一直扒开他的手,于是直直的压倒在了我身上,硬健的肌肉顿时膈的我咬牙起来,江韫让我的腿分了开,而他就这样一点点的蹭着我。 情到色浓时,他捏过我的脸,我禁闭着双目,抿着嘴唇,他拿我毫无办法,于是低头埋进我的肩窝,留下一圈圈咬痕。 摆脱不掉就沉沦吧(h) 我体力不支的抱紧他递在身下的枕头,江韫如机器一般的挺弄我,而我头脑昏沉。 “阿肆,我...哈啊~” “不要在里面...嗯~啊”我咬着唇,难以看清他的面容。 他依旧挺着腰身将灼热的体液射进我的宫腔内。 “呃啊!不....” “我知道的...阿肆,我吃了事前药。”柔软的的发丝垂落让人发痒,连带着热气喷洒在我的肩窝,双手经过腰身按在我的小腹揉着,似是提前确认着那鼓胀的被精液填满的地方。 他并没有急着抽出来,因为我能感受到他依然坚挺着。我哭丧着喊我不要了,但他只是亲掉我的眼泪,叫我放松,我已经疲惫不堪,却因着他一次又一次兴奋。 直到夜深见晓,才结束这一晚的闹剧。再醒来已是隔天黄昏,我艰难的下了两格楼梯,他就站在我的面前,伸手向我,我机械的将手递过去,江韫像抱小孩似的把我抱在怀中,我坐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仍有些疼痛。 我沉默的一言不发,他说:“今晚有星星,去阳台看星星吧,阿肆。” “嗯。” 扭曲的感情和自始至终的厌恶交织着,就像此时缠绵纠缠的我们,我或许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我的心已经难以由我,它逐渐被另一个人掌控,即使我唾弃他也毫无办法。就这样无限的沉沦下去吧。情爱的东西,一样剪不断,理还乱,复杂交错。 今日小狗不留宿 长假即将结束,我找了一份工作,每当我疲惫的回到家时,他就像居家的宠物一样冲过来迎接我,我软踏踏的靠在他身上,虽不见得我开心,这份依靠也不知会延续多长,至少现在我能休息下来,江韫背后抱着我坐下,锁住我的双手 “阿肆,我好想你。” “嗯。”我歇力的靠在他胸前,他有些僵硬,片刻看向他又红成了一片。 “你有...想我吗?” “....小韫,你知道我,很累的。” 他的视线在我身后游弋着,我有些不自在的想要起身,被他拉了回来。 “再让我抱一会。”他嗅着我身上的味道,鼻尖在我的发丝处略过,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松开了我:“去洗个澡吧,我给你放好水在浴缸了。” “好” 他见我有些踉跄,视角与空气突然的升高与削薄,他关上门放下我:“阿肆这么累,洗澡的事情也交给我吧。” 他别有意味的脸红着,笑着,背靠在门上,喘着气。我被吓得一哆嗦,赶紧摆摆手:“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瘪瘪嘴:“可惜了,那就下一次吧!” “我就在外面。” 他给我拿了一条酒红的丝绸睡裙,我依稀记得自己没有这种裙子,浴室没有浴巾,无奈只能穿上。 我没什么胃口所以随便吃了点就拿着手机上楼了,他则是留下收拾着,与平时不同的是他今天十点才上楼,说是有事要处理所以得出门一趟。 “阿肆早点休息,我明天送你去上班。” “嗯,好。”他飞速在我脸颊啄了一下,我望着他拿上外套往车过去,不清楚他去做什么,没什么兴趣知道,探出身子尝了会风就去睡了。 我该怎么办? 他已经在外面等我,一辆全新的跑车,未免有点招摇了些。 “你喜欢吗?”他忽然问我。 “你的?” “你的。”他把钥匙举到我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仔细看看这车,不会是他昨天去弄得吧?他自然的坐上副驾,而我则坐在了主驾,他一路上哼着什么歌,我脑子空空觉得这未免有些梦幻。 江韫说道:“到了,差点开过啦!” 我回过神看向他,问道:“那你怎么回去?” “走路。”他努努嘴,“也可以叫一辆车,不用担心我,去上班吧!” 我还是觉得我在梦中未醒,直到我开始工作才忘却那些事。 小H将咖啡放在我的桌上,我抬眸看向他道了声谢。他谈起不知道哪里来的大总居然跑车放在这种地方的停车库,我只是呵呵一笑,低头抿一口咖啡。 下班时小H叫住了我,说我在天台等一下他,我没多想就过去了。 “哦,你已经在了啊,久等了?”小H靠近我。 “没有。”我将头发捋到耳后,“有些风大,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也认识几年了,我想问问你对我有什么感觉吗?”他有些害羞,“嗯...其实我,喜欢你。” 他看向我,我也正看向他,我微笑着拍拍他的胳膊:“我一直把你当很好的朋友,没别的意思。” 他有一些慌乱:“啊,失败了,那我们还能当朋友吧?” “当然” 我和他一起到了停车场,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道:“你是有男朋友了吗?” “什么?” “嗯...没什么,我就是问问,因为我偶尔能看到有个人跟着你。”他挠挠头,“如果不是男朋友的话,还是要多注意安全的。” “哦,那个啊,没关系的。” 等他先一步离开,我才开锁上了车,冷寂的停车库却听见心脏的跳动回想,副驾驶忽的被打开,男人长腿迈进车来,我楞神之际,他已经看向我,是江韫。 “你们在做什么?”他冷着脸,让我感到心跳漏拍。 “没什么。”我扭头启动汽车,打转方向盘。 “他表白你了,对吗?为什么瞒着我,阿肆。”他埋怨的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深吸一口气:“难道你一直跟着我无时无刻这种事情我不能知道吗?” “这是两回事。”他声音稍稍大了些,吓得我打颤,声音发抖起来欲哭。 “什么两回事,你偷听我们说话还有理了!?”我的哭腔将一句话断成几份,他慌了一下,皱着眉头,一副委屈模样,“那你...为什么不说我是你男朋友?” “那你又跟着我多久了呢?”我抹掉眼泪,“你知不知道你那时候害我有多恐惧阳光。” 江韫没想到我会这样说,眼神中带着怜惜。我不再说话,一路沉默到了家门口。 “你回去,不要烦我。”我把车钥匙丢给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试图用其他事物来转移我的注意力,门铃时不时的响,也可能是我幻听了。 再次见到你(坦白局小狗哭哭) 他不在的两天我的情况没有什么好转,一样是空虚无助。 傍晚我叫了份外卖,在等待的时间里我想了许多,结果却对不上头。 铃声诱着我去开门,门被打开就是江韫出现在我的门口,“你怎么...” 他二话不说的环住我,高大而健硕的身材紧紧裹住我,江韫啄吻着我的脸颊,一手合上门,把我抱在腰上往房间走去。 “江韫...” “我好想你。”他委屈的腔调,夹杂着酒气,“我做不到不找你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纠结的情绪在我心中游荡,一边是他对我做的蠢事,一边是我复杂的心。 片刻后我不再犹豫,手抚在他脸颊处,勾过他的脖子,亲吻了他的嘴唇,他黑暗眼瞳中闪过光亮,热烈的回吻着我。一吻缠绵,我的脑中缺氧,他爱抚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指腹扰花深,接二连三的接吻让我无法自由叫喊,脑袋一片空白,两具炽热的身体交织着,互相侵入着,在昏暗的环境下摇曳着。 无数个铃声中我和江韫云霄了无数次,我粗喘着气,摸索着旁边的手机,原来是几个小时前的外卖电话。 “神经病啊,没人接听定什么外卖。” 他从浴室出来,我摇晃着手机笑着给他看,“都怪你。” 他腻歪的贴近我的身体,亲昵我:“怪我~” 我颤抖着腿根走进浴室清洗了一番,吊带挂在他手上递进门里,我将睡裙套上。 江韫靠坐在床头,下身穿着睡裤而上身裸着,一侧是夜灯照影着他的肌肉若隐若现,他侵略性极强的眼神看向我,让我有些燥热起来。 我上前跨坐在他身上,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他道:“上次那条我没来得及看的红裙子,果然很适合阿肆你,好美。” 我低头看着他:“你怎么这么讨厌。” “阿肆,还是讨厌我吗?我道歉...” 我亲吻他,“我接受,如果我是你的唯一的话。” “你一直是。”他有些发抖,又将脸埋进我的胸口,“请不要质疑我对你的唯一的喜欢。” 他的鼻息透过薄裙撒在胸前敏感的皮肤上,我的指尖穿过他柔软的发丝,抚摸着他。 他的肩头越来越颤抖,他在哭吗? “江,江韫?”我平视他,询问道,“怎么哭了,跟小孩子似的?” 他哭的发抖,抬起朦胧的眼看着我,断线的珠痕消失在下巴尖处。“我好喜欢你,阿肆,我看到你们在一起就快要疯掉了,心里好难受。只求你不要再丢下我。” “好了,好了”手足无措的我拍拍他的后背,擦不去连地滚落的泪珠,“我拒绝了的,不要哭了。” “我知道的,我是相信阿肆的,我就是好难过,”他又蹭在我胸口,“我收不到你的消息很害怕,我不想以后睁开眼再看不到你了,我好想你,控制不住的想你。” 我不知道该感叹他名计妙用还是我无比愚蠢,在此时居然生起一丝怜爱,或许正是因为我的心已经被他所牵动。 我轻声安抚着他,没等他问出口先一步做出承诺来,“小韫不哭了,我也想你。” “那阿肆喜欢我吗?”他的手交叉在我的肩胛骨后,一手扣住我的肩膀,一手按在我的脑后。我想被迷了心窍一般顺应着他:“嗯,喜欢。” 终于... 江韫忽然笑出来,即使眼眶红红还泛着泪花,他微微仰起脸,我将头发撩至一侧,低头吻了他,就像是陷阱一般的,他越起深吻我,而我越向后靠,被他的手掌稳稳拖住后脑,致命的掠夺我的呼吸,我的心跳像是十二点的夜钟声响喧嚣着,紧贴着的两个人互补空虚的另一侧心房。 败仗(h) 他的睡裤已经被黏腻的水渍浸湿,我不由得有些脸红,面对面的亲吻,如同惩罚一般的包容着硕大的柱身,暧昧的影子在窗帘上不断摆动。 “呃啊...阿肆,好舒服...”江韫在我耳侧嘶磨,痒得勾人心弦,我有些害怕的将他紧紧搂在胸口,却被他得了机会舌头寻着那红裙上的凸起吻去。 “嗬嗯~小韫...”我欲图捂住嘴,他的牙齿不断打磨着我的乳尖让我有些疼痛的叫喊,“疼...轻一点。”我拍打他的肩头。 腰身在他的带动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耳边不断的他说: 阿肆好棒,自己动起来了。 阿肆好会吸,啊... 阿肆...阿肆...好香 见我有些乏力时他便自己动了起来,江韫的每一次顶弄就像冲击到了头顶泛起星星,让我害怕又兴奋着,内里的每一处都在感受着他的跳动,等待着他的抚平,冲击过快带来的头脑空白,我渐渐摊在了他身上,江韫吮吸我的舌头,指尖拨弄着那高耸的乳尖,传递着阵阵刺激。 酥麻的感觉贯彻全身,他托着我的头躺下,我的双腿潦草的挂在他大腿上,只由着分开的地方大张大合的侵占着。 江韫的技术长进了许多,他在想我叫他名字是加速,在我快要高潮的临界点放缓速度,感受着穴内的如同羽毛般的亲吻,只有我是单一的放松与咬紧。 他说:“好宝宝...” “阿肆...别咬,太紧了” “阿肆又去了吗?” “说...喜欢我吧,我想听,让我多听几遍吧...啊...求你” “我,喜欢...江...呃唔...江韫” 他的吻技就像讨伐者,不断索取着我的一切,总使我的眼中总有一层我看不清的水雾,而他却能清晰的欣赏泥泞处的交合。江韫勾着我的舌吐出来,我的下巴酸痛,猩红的舌头落在外头,喘着粗气目视他。 无意间看见身体吞吐的巨物,让我猛的咬紧了他,江韫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干脆直接顶在了最深处。 “咦唔...”我抱紧他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他吃痛闷哼一道:“阿肆...好棒,要被榨干了。” 余韵中他缓慢抽送着,我因为高潮后的敏感叫他等等,江韫剥离出我的身体,穴内“啵”的一声更让我整个人烧了起来。 “都吃进去了,好厉害。”他的指尖拨弄着,“还在颤抖呢,就像在呼吸...” “不要说啦。”我害羞的夹紧止不住颤抖的双腿,“可恶的家伙。” “很漂亮。”他分开我的腿,柔软的唇贴在那傲立的阴蒂处。 “不要这样...”我推着他的头,却使不上力。 江韫过分的舌尖拨弄着,挑逗着,时而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寸寸揪心的吮吸让我不由夹紧了双腿,毛绒的脑袋固定在腿间,我在这一晚连连败下阵来。 终章:下坠至你的怀中(微h) 就像我说过的,江韫的情欲异常的旺盛,尝到甜头之后更是节制不了自己,还折腾着我,让本来上班累的不行的我在工位上买了许多腰枕。 “不要弄我啦,最近工作都没状态了!” 他的手在我胸下环住,头蹭着我的背部。 “因为我吗?阿肆~” “不要只听自己想听的啊!” “我想离你近一点,就放进去你里面,我不动。”他用乞求的语气说着。 “可是这样睡觉也很奇怪啊!很不舒服。”我还是拒绝,“不会的,会舒服。”他依旧我行我素,肉刃果断的进入狭窄干涩的穴道让我吃了一惊,但他已经牢牢的锁住我,一手从我的胸前经过扣在一侧肩膀上,隐约的向下压着。“就这样,就好。” 身体发热但毫无办法,即使头脑不去思考但腔内已经湿润了一片,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感觉让我心痒难耐,但他似乎已经睡去,我无法做到心无旁骛,小心翼翼的蹭着,期盼这能解决我的空虚,或者接着滑液让他离开我的身体,不巧的是我不仅被抓个现行还在这期间高潮了 “阿肆明明很想要吧?” 我抑制住颤抖的肩头,“明明是你。” “没关系的,就这样蹭吧,我也很舒服哦。”手指在我小腹打转。 我虚脱的无力再动,也就这样睡了过去。择日又是一副被夺舍的状态去上班。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我完全习惯了他在我身边的日子,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扭曲的爱意与厌恶的情感扭捏在一起铸成我和他的感情,我的沦陷掉入软床的粉色心房,只是它砰砰跳动的总是让我精神高度紧张,每当这时就有个声音却在一旁安抚着我。 “阿肆...~” 江韫的目的似乎达到了,他温柔的说:“我爱你。阿肆,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 烟花盛开在空中,风与他同时亲吻着我,就这样吧。 我爱你,江韫。